时间冲突

复习G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了,虽然每天依然睡超过7个小时,不过上课的时间还有听报告的时间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复习,心里是相当的纠结啊。比如今天上午就有个澳大利亚的老先生的报告,我给翘掉了,心里有些许小愧疚,但想想我的G划,还是忍痛割爱吧。看着旁边的孩子们都已经确定了研究的方向,我心里也有些急。因为昨天老板还说呢,既然这届只有2.5年,那么开学半年就要开题。我掐指一算开题就在下个学期,那么就是说在下个学期开题之前我就要做出一点结果出来,好给开题积攒一点经验,而在做实验之前就要先写出个文献综述之类的东东,而在那之前是漫长的找文献的工作,在找文献之前则是对与实验方向的确定。很可惜,我还没有明确的方向……听说其他的孩子已经确定了大致大方向,前几天小汉还告诫我说要我早点跟老板说说我的方向,我说不急。其实嘴上说不急,心里还是很急的,看着我们宿舍的孩子们成天干劲十足的查文献,我也很为自己急啊。不过我想既然我已经给老板发过邮件说了我的想法了,那老板应该会给我留出来的吧,也许;不过也有可能老板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东东,那怎么办呢?心里着实很纠结啊……再说吧,先复习G,其他的事情都是不重要的。不过10月24号之后应该要好好找老板谈一谈,确定一下自己的方向。

昨天上午听了那个澳大利亚老先生的报告,他是研究虾身上的色素的,具体的内容我就不重复了。我觉得他的研究对我最有启发性的是从一个很小的问题入手,然后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研究的东西很简单,目的很清楚,但是研究的很透彻。老板说这是好的研究,我也觉得,这是好的研究。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下午是08级博士开题。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老板听懂了多少,反正我是基本上听不懂。看来博士研究的东东都很高深啊……老板说要多做。我觉得有道理,我对我硕士的要求是要发SCI,所以肯定要多做。老板说要做的深入,不能太宽泛,发现我们博士有种质上不去靠量顶的感觉。我觉得也是,想起我曾经写的本科论文的文献综述就是贪大求全,结果文章很散,没有重点,没有中心。现在我知道要从小的单一方面入手。好了,今天就写这么多。

Oral English Class

今天上了Drager(注意不是Dragon)老奶奶的英语口语课。先让我描述一下Drager老奶奶:很远就能看到的银白色的头发,发福的体态,慈祥的脸,矮小的身材,明尼苏达人士,明尼苏达大学博士毕业,在新墨西哥城工作过,来中国三年。Dragger老奶奶的课人很多,这里不是只一个小屋子都满了,而是比正常选课人数(30人)还多了好几个,这些人被她老人家称为Vistors,看来这老家伙很有经验,一进屋就问今天有多少Vistors。然后是介绍了一下上课的情况,她自己,上课需要的资料。然后第二节课自我介绍,最然我崩溃的就是这个环节。N多的孩子来自山东和河南两个省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中国就只有这两个省份呢。究其原因,我想可能是这两个省的孩子们考试太强了,考研的名额都被他们给瓜分完了。但是细细想来,发现了更深层次的原因:高考的时候全国的高校都是按照省份平均分配录取比例的,而没有考虑各省考生人数的不同;同时,好的大学大都集中在东南沿海地区或者较发达的省会城市,山东和河南恰恰没有些许好学校,而大学又都侧重在本省或临近省份招生,因此,造成了山东和河南的一本分数线都奇高无比,本省又没有什么好大学,很多聪明的小朋友们就只好在本省就读二本院校了。不过正好还有考研的机会,考研好像没有省份的限制和偏重,所以这些小朋友们就都纷纷考出来啦。ZZ说最好是扶持着两个省份的大学。我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不过我觉得国家的大学分配应该与各省的经济结构或者说优势产业相关。

食物的力量

发现一种增加看书动力和效率的方法:借助食物的力量。今天下午看题目,我把题目号记下来,然后在每个题目号上面放了一个豆豆,我和ZZ两人谁看得快谁就拿下一个豆豆吃掉然后看下面一道题。我们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看题的效率大大增加,速度飞快。可是到后来我和她吃得都比较撑了,就比谁先看完然后给对方豆豆……(还真是无聊哈)由此我发现了食物的巨大作用。试想我们小时候,哦,不用说小时候,就是上大学了也要算数学题。每当遇到一道比较有挑战性的题的时候,我们可以买个雪糕放在旁边,我们一边算雪糕一边化,由于我们想急切的吃到雪糕又不想然雪糕化得太难看,所以会集中精力飞快的算题,往往能够达到比较高的效率,嘿嘿。不过就在我这样YY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方法不适用于控制不了自己食欲的人,那样他/她绝对捱不到最后;不适用于对食物没感觉的人,他/她可能根本不想吃;特别适合于比较珍惜粮食又能控制住自己的人(比如说我自己)……结果我发现自己又开始YY了一些别人看不懂的奇思怪想,好吧,那就这样吧。

只言片语-2007年春天的话语记忆

 

1、“小伙子着急了!”——2007年2月25日晚,我在从沈阳开往南京的1036次列车上。历时24个多小时的旅程,火车很意外的没有晚点,倒是在临进站时停在了南京长江大桥的引桥上。我当时手里、身上大包小裹,眼里满是大桥上刺眼的灯光,桥下滔滔江水,不禁感慨万千。旁边的列车员对我如是说。今年4月28日全国火车又一次提速,不知道回家的旅程是否依然漫长。

2、“……I very 欣赏^忘了怎么写了(appreciate) to you!……”——这是在我的第一次文献检索实验报告上看到的东西。老师用红笔“洋洋洒洒”写了很多东西,其中的一句中英结合,甚是搞笑。由于我找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美国将军》在中图法中的索引号,得了10 plus,老师还在旁边写到:“这么难的都能找到,真厉害。”其实当时找的过程中也请教了老师许多,单靠我是绝对不可能搞定的。有些时候我们需要鼓励与赞美他人,作为尊重,也作为回报。

3、“……评估……”——这两个字足可以入选本年度南农十大关键词之首。因为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听到身边无数人说了无数次这两个字,看到了无数的地方写下了这两个字。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评估如此重要,似乎它跟我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于是我经常想,评估过了又能怎么样?该学习的照样学习,该翘课的照样翘课,讲得差的老师照样混在学校,一切的本质没有改变,光整整宿舍有个屁用,专家又不住学生宿舍里。学校领导就是一群短视的骗子……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气话。

写在VB机考前夜

 

好长时间好长时间没有写日记了,空间就更别说更新了。最近就是忙,忙得我头昏眼花,饭吃不好,觉睡不着。老子想等考完VB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

周三下午去南医大。去之前就传言看尸体之类的。本来没什么兴致,不过能出去走走也不错的,我想。当天上午是微生物学实验,尼康的显微镜。我看着如此先进的显微镜,心理想着“偷”出去换个尼康的数码单反相机应该可以吧,不知道它们俩哪个贵。然后就是重复初中生物实验的内容,只不过显微镜的放大倍数到了1000X,可对于只有不到5微米的微生物来说,只能看到细胞壁,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中午吃饭后匆匆去院楼门口。看到周老师,问他下午看什么。他反问我看什么都不知道。我说您好象没说过。他告诉我说看尸体、器官之类的。身边站着贾宝玉,穿着红色西装、土黄色西裤、白色运动鞋,一副典型的80年代农民企业家形象。我问他下午为什么穿这么帅,心想这小子不会想给南医的妹妹们留下什么好印象吧,他说今天他过生日。我忘了向他问候生日快乐,就又把目光集中在周老师身上了。此君果然不同凡响。有一次我去他的办公室,门口写着“周玉林 副教授”。敲门进去,但见桌上一个传说中的MOTO“砖头”型手机,办公室内各种千奇百怪的好东西,仿佛看见过一个示波器连在了电脑上……他还常年戴着阿姆斯特朗为美国癌症协会酬资的碗带,还有NBA纪念眼镜……最传奇的要数他的自行车的一套装备,其中光车就有7000多。好了,言归正传。本以为会去新街口那边的南医,没想到租借的49路公交车出了校门就一路往南开,一问才知是去江宁方向。

1小时后,到达南医。

老早就在车上见到楼前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心想在这荒郊野外能有这么一座神圣的大学也不容易啊。下了车就被白衣人领着进了某大楼,左转右转得仿佛迷宫一般,终于进了一间屋子,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摆满了整个空间。各种人体结构标本也着实不少。最让人恶心的要数那硕大的一个个瓶子里用福尔马林泡着的婴儿的尸体。估计可能是刚出生就死了的。带我们的白衣老师颇负责任,几乎每一个瓶子都认真讲解,还随时解答同学们提出的千奇百怪的问题。这间屋子看过又换一间,还是一堆瓶子。期间有几个南医的女生也来看标本。不过看不出她们对屋子里的尸体和活人哪个更感兴趣。一次我没听清楚老师说的什么器官,就朝康宁方向问了一句:“叫什么?”没等康宁回头,突然从右前方杀出一个穿白大褂的女生,随口告诉我了答案,然后镇定自若的走了。当时我也没记住她说的什么,只觉得一道白光直射眼前,眼前霎时出现幻觉:各个瓶子里的器官好象活了一样,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这时听到:“李贺,你的春天来了!”缓过神来,定睛一看,是康宁的老脸在朝我坏笑。我也笑了笑,晃若隔世。

参观完,下楼来,正好碰见有在上局解课的。已经有不少人进去看了,我连忙跑进去。一具尸体,趴着,看不到脸。一群白衣女生,站着,同样看不到脸。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倒不是因为尸体,因为我从来没怕过什么尸体。而是这种强烈的反差,强烈的对比。真应该把那台显微镜卖了,换个照相机来拍下眼前的景象。这时听到有人讲:“参观的同学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遂惺惺离开。

晚上食欲甚好。

附:VB上机小有波澜,编程题给出的参考答案是错的,妈的,害得老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交卷。去排球场看有没有足球比赛。第一场6:1狂扫生工42。

Go West

 

Go West! Go West!

每当听到这首热情洋溢的歌,我的精神也会随之振奋。就像每周一早上升国旗时一样,热血沸腾。

当然,我在这里想要说的到不单是这首歌。Go West。向西进发!那么哪里是我们的目标呢?

同学说他的一个朋友要走了,很快就会踏上去美国的路。他问我会不会去,我说一定会。他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一定能考过GRE和TOFEL,为什么一定能拿到美国大学的全奖,为什么一定会顺利得到签证。我说一定会,虽然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样肯定的回答的底气从何而来,我也不知道将来究竟会怎样。但我想有些事情是确定存在的。就像我为什么一定会考上大学,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远离家乡。

前几天跟同学聊到我们当初报志愿时怎么都没有报考本省的大学,因为我们班30个人来自21个不同的省、自治区和直辖市。我说我不想在还不到20岁时就看到自己40、50甚至60岁时是什么样子的。就像有些人的墓志铭上写的那样:“30岁死,60岁下葬。”多么无聊的生活,多么不完整的人生。他们也同意这种观点。因为待在家乡,什么事情肯定要靠父母。而父母又都把我们的未来规划好了。什么都是继定的,我们会像被人骑在背上的马一样,左右不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反而被生活、被他人所左右,所控制。

也许我骨子里就是那种闯荡的人,虽然我会在熟悉的环境中生活的很好。也可能因为我的童年被压抑得太久了,母亲总是把我锁在家里,让我一个人练钢琴。亦或是北方人继承了某些游牧民族的传统,征战四方,马革裹尸还。

我也会想家。去年这种感觉还不是很强烈,现在却总徘徊在我的心头。是对异地的不适应吗?我突然想到了一首九·一八事变后的抗日爱国歌曲,歌词中有一句:“……万里长城长又长,长城外是我故乡……”

看来漂泊和回归将永远是我人生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