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家公司开会

昨天去一家有合作关系的公司开会,其实是我们去他们那做个报告,把我们的科研成果讲给他们听。本来说的是我和老板以及另一个女老师坐一辆车,我们实验室的两个女生和一个男老师坐另一辆车。不过我们实验室的两个女生P和S鼓动我去和他们坐一辆车,我就去找我们老板说了,我刚开口说Dr. S……,她就接过来说H,你跟我们坐一辆车,P和S坐另一辆车,马上就走。我……只好说好吧。回头和P和S说了之后,她们就笑死了。

车发动后,两个女老师竟然开始聊汽车,没错,是女老师在聊汽车。先说自己开的什么车,为什么买这个车,有什么优点,多少钱,以前开过什么车,将来要买什么车……我听了极其无语,本身对汽车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根本插不上话。后来她们才想起后面还有一个无辜的我,终于跟我聊了几句。再后来她们听车载收音机里都是关于美国校园枪击案的新闻,于是又八了几句,我们就到了。这天天气异常的好,太阳明亮刺眼,地上的雪都反射耀眼的金黄色,室外也不冷,天空更是蓝的发亮,还不时有战斗机之类的划过天空,留下两条长长的白线。我们到了公司那里就进去了,这家公司坐落于北部工业区,正对面是我们上次参观过的一个肉类加工厂。工业区空旷,不时能看到不是很高大的烟囱冒着白烟,在这明亮的冬日下午,在蓝色的天空背景下显得格外活跃。进去之后登记,然后来到会议室跟公司的老总见了面,他显得有些疲乏,大概50岁左右的样子,问我来自哪里,我说中国,问我来自中国哪里,北京?我说东北,他说好大的词啊,我心想说呵呵,不懂了吧,中国东北不但是个地理名词,也代表着相同的口音的一类人哦,性格也与别的地方有很大差异哦。不过我没告诉他,让他自己慢慢猜吧。然后下午就是我们实验室的两个女生P和S作报告,大家讨论讨论,解释解释,分析分析,交代交代,最后展望一下未来。说实话,给企业作报告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三位老师都是毕恭毕敬的,而企业老板可能有些大腕的感觉。难道说我们这个项目是企业资助的?不晓得,得小心。

从公司出来后大家显然如释重负,心情都比较愉快,毕竟是周五下午了嘛,马上又是圣诞假期。路过市中心的时候P和S问我来过这边几次,我说两次,都是去联邦政府办社会保险号,一次给我老婆办,一次自己办。她们都说我应该多出来逛一逛。过了河,老板指着河边的一幢小楼告诉我说那个房子是给校长的,校长现在就住在那里,一楼可能是举行社会活动的,二楼和三楼是给校长居住的。我于是无比羡慕,心想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免费住在一栋小别墅里。呵呵,想多了。

自助餐

最近去了两次学校的自助餐厅。第一次是自掏腰包,花了十加元,然后可劲吃,虽未扶墙进,然尤扶墙出,一个下午都坐不下去。第二次是看着老板掏腰包,自己分文未花,不过早上吃得少,结果可想而知,晚饭都没吃。可见去自助餐厅吃饭最大的区别不是谁给我掏钱,因为谁掏钱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胡吃海喝一顿,就好像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似的。其实学校的自助餐厅也就是那么回事吧,肉的种类屈指可数,周二是牛肉和鸡块,周四是火鸡肉配牛肉,其他就是我看不上眼的东西了,各种蔬菜、意面、披萨,连水果都少得可怜,不过蛋糕有的时候还挺好吃,饮料品种也算丰富,总的来说10加元还算过得去。第一次去是因为实验室的一个博士后要走了,她在学校附近的一个类似于科研服务机构的地方作科学家“Scientist”,挺有意思的一个工作,相当于某人或某组织有一个想法,然后你来具体化这个想法,然后去实际实现这个想法。第二次去是老板请我们吃饭,也是为了送这个博士后,当然也有实验室的人小聚一下的意思。实验室就像是一个铁打的营盘,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流水的兵。我们进来,做几年,然后离开,也许并不会留下什么。可能只有书架上一排排已经毕业的前辈的论文,静静的躺在那里。实验室的年老的实验员可能要退休了,已经66了,这边65岁退休,她已经算是超期服役。她每周只从周一到周三上班,据说家离得很远,开车都要45分钟,遇到大雪的天气可能要半夜才能开回家。老太太满头银发,实验做得一丝不苟,已经在大学服役了大半辈子,可能明年就要退休了,进来身体却不好,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中试车间的实验园喉部动过手术,现在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胖胖的一个人,管我叫婴儿“Baby”。他说生活是不公平的“Life is unfair”,自己的姐姐在大学书店工作了25年,可是刚一退休就发现了肿瘤,治好后没过几年,又在同样的部位出现了肿瘤,他要去照顾她。我说是,生命永远都是不公平的,谁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我们只能尽力。最近实验室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生病,我和ZZ因为每天走路去学校,走路回来,虽然时间长点,但是对身体很好。还有就是老外真的是穷得瑟,虽然室内有暖气,但是温度并平均,经常是这个房间较暖,那个房间又较凉,老外一个个穿着短袖,走来走去,不生病才怪。

11.11今天是加拿大Remembrance Day 纪念日 国殇日 阵亡将士纪念日 ,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战纪念日,公休,人们佩戴红色罂粟花纪念为国捐躯的战士,当国内的人们还在光棍节血拼的时候,请记住那些为国家奉献生命的人们

11.11今天是加拿大Remembrance Day(纪念日/国殇日/阵亡将士纪念日),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战纪念日,公休,人们佩戴红色罂粟花纪念为国捐躯的战士,当国内的人们还在光棍节血拼的时候,请记住那些为国家奉献生命的人们

考试

真没想到读了博士竟然还真的要考试。这学期一共就选了一门课,当然是老板上的,其他的如Seminar等完全就属于旁听性质,不算学分。这门课是跟本科生一起上的,有小测验,有期中考试,有期末考试,有课程论文(仅限研究生),有实验,有实验报告,有产品研发,有产品研发的演讲与报告……我去,仿佛又回到了本科时代,不过还好这学期只有这一门课,还能应付的来。不知道这的本科生是怎么过的,有的人选了四门课,三门带实验,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不过对于加拿大本地人,由于语言没有障碍,可能做题啊阅读啊复习啊应该都比较快吧。我搞一个实验报告要搞个几天,有时候还经常理解错误问题,人家应该没有这样的问题。话说上周五是我们期中考试,我进去的时候已经坐了很多人了,每个人的桌子上都倒扣着一个考卷,老板在上面跟大家开玩笑,一会说这周俱乐部组织的保龄球怎么样了,一会说XL Foods的工厂有没有开始生产,等等,尽量缓解大家的紧张气氛,不过我还是有点小紧张。第一次用英语答专业试卷,我去。考试之前复习了很长时间,当然了,这门课程的中文知识我都知道,但是英文的很多就很难背了,有的竟然还有拉丁文。所以说复习的过程是异常的艰苦啊。不过真到考试的时候,感觉题目出的还是挺活的,没有考死记硬背的东西,更多的是用学过的东西解决实际问题,有点像案例分析,再联系理论提出解决方案等。觉得这种问题还是不错的,起码不用像国内那样纯死记硬背。50分钟的考试真心的不够用,有些东西如果再回忆一下也许能写出更多更准确的答案。50分钟过后,本科生的考试就结束了,但是作为唯一的一个研究生,我,还有下半场!!!跟老板来到系里的阅览室,给我拿了一份试卷,说给我1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就走了,也没收走我放在门口的笔记,看来人家考试还是很相信学生的诚信的。我一看题目也还可以,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忽然发现自己的英语水平还是有待提高啊,一些问题只能用简单的英语表达清楚,有些时候觉得不是特别准确,但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单词,只能凑合着用了。考试结束后,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悲,没有喜,淡定的不行。不知真的是考试考多了,不在乎了,还是怎样。不过对于经历过高考的人来说,一次考试而已。

国考

最近2012年的国家公务员考试开始报名了,不知道多少考生又要走一把独木桥,然后被别人挤下桥。想当年08年我也考过一次国家公务员考试,怎么说人生在这段旅程上算是完整的,体验了一下通过独木桥的感受,其实没啥。奉劝要靠公务员的孩子们,这只是个工作,薪水不见得比别人高,退休金倒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有很大的优势,社会地位也不低。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说非公务员就只能靠退休金活着呢,人家工资高的早就能买得起商业养老保险,一样活得潇洒自在。其实我国的公务员考试还是有很大的弊端的。如果你问今年报考公务员的考生,“你幸福吗?”,可能很多人会回答说姓曾;但是如果你问他们报考公务员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可能很多人只是向往我前面说的那些优势罢了。然而公务员不是一个普通的职业,公务员是要为别人服务的,有些公务员是有机会晋升为官的。为官如果也只是为了捞钱,那是不符合这一行业的职业道德的。可是大家也都看见了,公务员的考试并非考的是大家的奉献精神、廉洁性、职业道德,而考得是智商,是工作能力。诚然入选的公务员完成任务一定更加出色,不过相比他们的初衷,能力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谁知道隐藏在某些人的内心深处的是否是一个潜在贪官。所以说,公务员的选拔体制还是有待改观的。

凛冬将至

严冬即将来到萨斯卡通,这个草原省份最中部的城市。人们说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上周就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也是我头一次在十月份经历降雪。下雪的当天由于ZZ起得晚,本来能够避免在风雪中骑车,结果整个从家到学校的路上被雪折腾的够呛。天不冷,所以雪落下来就化,并不会在路上积攒起来。下雪的当天并不是特别冷,不过雪后的第二天气温就降到了零度以下,风也很大,体感温度就更低了。不过好在这两天气温又回升了,天气真是诡异,有点像南京的感觉。

今天天气很好,上午9点多去上一门英语课程,是专门给国际研究生开的,课程的名字更是长的很,叫“Canadian Academic Acculturation and Literacy for international Graduate Students”,课程从8月15号就开始了,到现在我也没记住。主要是训练英语的听说读写,当然是针对学术环境的,还顺便介绍一下学校的情况等。今天下课后在电梯里碰到一个小黑,是埃塞俄比亚人,他说这个课真是很无聊。像他们这种通用英语的国家,还有诸如牙买加、尼日利亚、印度等官方语言就是英语,这些国家来的孩子竟然也在上这个课。可能是他们的老板都觉得这些孩子的口音比较重吧,不清楚。今天上课的一个话题就有关于怎样在萨斯卡通度过寒冬的。我想只要穿的暖就好了。我问老师冬天有没有可能骑车呢?她说很多本地人都是汽车的,应该没问题。我想正好,在家里的时候冬天就都是汽车的,除非雪下的特别大的时候,想想在这里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等到了十一月份看看再说。不过要是真的起不了车的话,我们还可以走路过去。在ZZ出差的时候,我试过一次从家里走到学校,以我的速度是30多分钟,如果按照我和ZZ一起走的话应该40分钟怎么说也到了,可能时间长一点。如果坐公交呢?可以说萨斯卡通的公交系统是由其的不发达。公交车基本上是半个小时一辆,不过据说冬天的时候公交车会开到每家的门前,不知是真是假。公交的票价相当的贵,我们研究生没有本科生那样的优惠,一个月的月票是$75,还是很贵的,抵得上我们一周的饭钱。现在某些人正在征集研究生的签名,以将本科生在公交上面的优惠扩大到研究生上来,不知道能否施行。你说想买月票的就买月票嘛,非得搞的要不然所有的人都强制性的买,要不然所有的人都没有。政策相当的不灵活,不知道老外脑子里怎么想的。

P.S. “Winter is coming”(凛冬将至)是《冰与火之歌》中临冬城史塔克家族的族语。

本实验室

本实验室坐落于农学楼的3楼E侧,刚拐过去就是。本组人不是很多,不像有些实验室动辄好几十号人,老板也没有时间管。小的组有小的组的优势。

老板P是加拿大本地人,不过是曼尼托巴人,不是萨斯喀彻温人。所以说话应该不会有口音吧,我觉得,总之她说话是我觉得最清楚的了。本地人说话比较“黏糊”,有的时候说话一快就让人很抓狂,但是我们老板P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老板是哪种有很强控制欲的女人,一切尽在掌握,也难怪会当上系主任的职位。年纪不算太大,精力旺盛,干劲十足,正是当年。

本组还有一个年老的实验员H,她是本地人。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老太太,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不只有些许痕迹。不过H老太太的年纪我真是看不出来,应该有七八十的样子,老板P说她随时有退休的可能。实验员H每周只来上三天班,算是个兼职。她有自己的一个单独的小实验室,平时主要是负责帮研究生测测一些简单的但是费时的指标,如蛋白啊,脂肪啊,水分啊之类的。这样的工作简单单调,但是需要耐心。实验员H也负责我们实验室的物品摆放,仪器管理,安全教育之类的琐事。说实话,她这么大年纪在国内肯定早就退休了,但是她的干劲依然强劲。

本组还有一个加工车间,车间有一负责人实验员G,加拿大人。实验员G在超市干了三十年,在本专业的实际操作领域应该是很有经验的。实验员G在这里主要负责加工车间的管理和运行,以及本实验室的电脑等。电脑等问题可以找他。实验员G长的很大,这种大是横向的,在腹部附近的大。说实话,他的这种身材应该在加拿大是比较常见的,在国内可就不多见了。实验员G应该有自己的小汽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天还坐30分钟的公交来回上下班。实验员G的工作很劳累,加工车间如工厂一般,没有他这样好的体格应该是完不成这样的工作的。

本实验室现有博士后A,博士——我自己,硕士P和硕士S。除了我,这些孩子都是女娃。博士后A来自斯里兰卡,已经成家,有孩子了。博士后A有一间办公室,和另一个博士后在一起,平时不常见。博士后A她最近很烦,她很烦,她很烦。原因是我们实验室安捷伦的液相色谱有问题,机器正常,电脑正常,就是它们两个之间沟通不正常,无法完成合体。博士后A今天请了很多人过来看,捣鼓了一整天,又是拆机器,又是修电脑,不知道最后整好了没有。

硕士P来自泰国,来加拿大后胖了10斤。硕士P有一个中国男友,是在英语培训课上认识的。硕士P去过很多地方,中国大陆,香港,韩国,美国,加拿大等。我发现自己不能这样八卦,不过在一个全是女娃的实验室里,很难,真的很难,不过我要努力。硕士P明年初要回家,她的家乡是这样一个地方,如果说我们这里冬天可以达到-30摄氏度,夏天最热只有25摄氏度,那么他们冬天是25摄氏度,夏天竟然有50摄氏度。

硕士S也来自斯里兰卡,当她遇到博士后A后,两个人的嘴里经常叽里咕噜蹦出来一大堆东西。硕士S已经移民加拿大,读硕士之前在希尔斯百货工作,现在也在希尔斯百货做兼职,所以周末也不能休息。但是硕士S每天中午都去学校的餐厅买回一个8-9加元的盒饭回来吃,这真的很贵。不过人家挣的多,不能比。硕士S明年初竟然也要回家,硕士S和硕士P经常一起行动。她回家坐飞机跟我们不是一个方向,我们是从东往西非,她是从西往东非,途径多伦多,伦敦,然后就能直接到达印度洋上的璀璨明珠。

实验室的人很友善,加拿大本地人也很友善。他们的生活简单低调。实验员H虽然年老,也会为了一顿免费的午餐早早的跑下楼去排队。实验员G也会在实验课上从小组a手中偷来一个温度计,递给小组b,当被小组a询问的时候,会没事人似的说:“Really? Interesting.”老板P在农学楼拉响火灾警报的时候,也会跑到各个房间、实验室门口大喊“Everybody out, out. Come on, be quick.”这些人还是很可爱的。

萨斯卡通

 

来萨斯卡通这个地方也有一阵子了,为了在开学前上一门名字巨长的课Canada Academic Acculturation and Literacy for International Graduate Student。课也较为无聊,不过可以事先练练英语,熟悉一下环境,也是很有好处的。上次介绍了我们租住的房子,这次说一下萨斯卡通这个地方。这个城市还是挺小的,跟国内的各种大中城市比起来简直就相当于县城一样的规模。人口只有区区20余万人,不知道他们人口统计的时候算没算大学宿舍里的人,因为光学生就有好几万人。其中白人自然是最多的了,大概80%多,其次的是印第安土著,比例也是很高的,有9%以上好像,再其次很荣幸就是我们华人了,有2%貌似。不过这是2006年的统计数字,由于近几年该省移民政策持续宽松,华人的数量应该已经翻番了。城市开车我觉得20分钟就能兜一圈,如果其自行车的话大概一个小时就能横穿或者纵穿整个城市。城市的结构看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横穿城市的是一条叫南萨斯喀彻温的河。萨斯喀彻温是这个省的名字,源自某种印第安语,即为快速流动的河,萨斯卡通也是土著语,意思是一种甜的紫色的梅子。河的西北侧是英文里所谓的downtown,也就是市中心,行政机构啊,公司所在地啊之类的,再往北是工业区和机场。这里虽然繁华,但没有别墅,应该都是公寓之类的,住的人也应该是底层的居民。而河的东南侧即是大学区和成片的别墅区,居民也是中产阶级的杰出代表,犯罪率低。这里虽然人少,但是车属实是有点多,昨天早上骑自行车去上学,竟然在交通岗下出现了堵车的盛况,多么神奇。但是人家堵归堵,但是不乱,也就是等个几分钟就能通过的样子,不会有胡乱变道的危险。大学是更神奇的地方,没有食堂,餐厅倒是有,不过都很贵,所以一般我们都是自己做饭带过来。而且我们系的实际情况是过了四点半之后人都走了一大半了,周末更是基本上没人来工作。大家不约而同的守卫着自己的休息时间。不过今天听其他的系的同学说有的实验室也是抓的很紧的,也有做实验到半夜的情况。

这里的人表面上都很友善,骑自行车过马路时汽车会给你让路。加拿大人说话都是Sorry,thank you不离口的,让我这个来自所谓礼仪之邦的人甚是惭愧。不过真的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你有门有什么偏见。

骑车回家的路上,在路口等红灯,看见一辆辆汽车从我面前驶过。我开始注意在里面开车的人们,有男人,有女人,有满头白发的,有稚气未脱的,有健全的,有残疾的。不知道这些加拿大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工作的压力,是生活的无奈,是理想,还是现实。很少见到人们脸上的笑容,即使在超市里在银行里人们看你的笑容,你也很容易察觉这些是基于职业习惯的。一切都是如此平静。有时候觉得这种平静更甚乎死气沉沉。在加拿大这样一个地广人稀,家家有车,吃穿不愁,人们整日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他们似乎缺少一种来自我们发展中国家的人们深埋在心底里的东西,那便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