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去了两次学校的自助餐厅。第一次是自掏腰包,花了十加元,然后可劲吃,虽未扶墙进,然尤扶墙出,一个下午都坐不下去。第二次是看着老板掏腰包,自己分文未花,不过早上吃得少,结果可想而知,晚饭都没吃。可见去自助餐厅吃饭最大的区别不是谁给我掏钱,因为谁掏钱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胡吃海喝一顿,就好像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似的。其实学校的自助餐厅也就是那么回事吧,肉的种类屈指可数,周二是牛肉和鸡块,周四是火鸡肉配牛肉,其他就是我看不上眼的东西了,各种蔬菜、意面、披萨,连水果都少得可怜,不过蛋糕有的时候还挺好吃,饮料品种也算丰富,总的来说10加元还算过得去。第一次去是因为实验室的一个博士后要走了,她在学校附近的一个类似于科研服务机构的地方作科学家“Scientist”,挺有意思的一个工作,相当于某人或某组织有一个想法,然后你来具体化这个想法,然后去实际实现这个想法。第二次去是老板请我们吃饭,也是为了送这个博士后,当然也有实验室的人小聚一下的意思。实验室就像是一个铁打的营盘,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流水的兵。我们进来,做几年,然后离开,也许并不会留下什么。可能只有书架上一排排已经毕业的前辈的论文,静静的躺在那里。实验室的年老的实验员可能要退休了,已经66了,这边65岁退休,她已经算是超期服役。她每周只从周一到周三上班,据说家离得很远,开车都要45分钟,遇到大雪的天气可能要半夜才能开回家。老太太满头银发,实验做得一丝不苟,已经在大学服役了大半辈子,可能明年就要退休了,进来身体却不好,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中试车间的实验园喉部动过手术,现在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胖胖的一个人,管我叫婴儿“Baby”。他说生活是不公平的“Life is unfair”,自己的姐姐在大学书店工作了25年,可是刚一退休就发现了肿瘤,治好后没过几年,又在同样的部位出现了肿瘤,他要去照顾她。我说是,生命永远都是不公平的,谁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我们只能尽力。最近实验室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生病,我和ZZ因为每天走路去学校,走路回来,虽然时间长点,但是对身体很好。还有就是老外真的是穷得瑟,虽然室内有暖气,但是温度并平均,经常是这个房间较暖,那个房间又较凉,老外一个个穿着短袖,走来走去,不生病才怪。